情绪,几乎压抑不住,齐齐从心底涌上口边。 李钟辞深吸一口气,终究没忍住,冲口说:“金露她的孩子已经没了!现在她每天哭哭啼啼到处跪着求人,憔悴的没了人样。同为女人,难道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她?” 浅儿微怔,朝他看了眼。 李钟辞不再说什么,转过去,准备离开。 他已经这么低三下四的请求,换来的只有奚落和冷漠。 他也有他的尊严。 谁知身后却传来浅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