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您怎么责备起来了?她自小身子弱,比不得旁人。骑马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。陛下和二妹妹小时候骑马练武,也不知伤过多少回呢,母后可从未责备过。” 她走到床边,关切道:“伤着哪儿了,给我瞧瞧。” 采采忙按住被子说道:“皮外伤,血淋漓的,皇嫂就别看了,你这怀着孕,再难受。” “我没那么娇贵,快给我瞧瞧,否则我和你皇兄都不能安心。” 在采采的坚持下,浅儿只得掀开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