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不许让人教我?” 皇帝好气又好笑:“浅儿呐,朕可不会做这种事。你皇兄我虽然是皇帝,还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劳神。不如你去找找别的原因?” 浅儿知道,皇兄不是那样口是心非的人。 如真是他,他不会否认。 既然他说不是他,那就必定不是。 从来他都是坦然磊落的。 浅儿出了御书房后,心头疑惑不但没解开,反而更重。 若实在没人肯,逼不得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