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整个后宫,我对凤仪宫可是最上心的,这三年来,即便母后不住,也是日日打扫,修整院子里,一年四季更换被褥帐子的。哪里还需要添置什么?” “你怎么不明白?”晏儿笑道,“母后也从不是那般矫情的人,必定是父皇的吩咐呢。” 采采叹道:“妾身这辈子真是从未见过一个人,能够爱一个人,宠着一个人,如父皇对母后那般地步。” 晏儿心中微动,没接话。 他对采采也是爱的,但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