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好垂着头:“太后对我好,我心里感激,一时就没忍住。我知错了。” “仅仅如此吗?” 这次说话的是赵元璟。 安好瑟缩了下。 尽管她已经是京都有名的女神医,是馆长,是做师父的人了,但对这位性情清冷的前任皇帝,依旧有些惧怕。 顾承安见她这畏缩的模样,越发不满:“你怎么回事?” “好了,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云黛不满,“这孩子从小没有娘亲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