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胸口憋闷的气息缓缓吐出来,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想瞒着你们。太后的身子,实则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!” “什么?” “你满口胡言什么?” 顾承宁和顾承安齐声喝问。 安好说:“我是大夫,你们不是。我在京都坐诊这么多年了,救过的人无数,从没有误诊过一次。何况对方是太后,在我心里是比亲娘还重要的人!我怎么会拿她的身体情况开玩笑?” 她的性子,的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