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践成这副模样,到头来,男人能感激你几分?”云舞摇摇头,提起过往,言语淡淡的,没有悔恨,也没有庆幸。 云黛拍拍她胳膊,说:“不想那些了,都过去了。咱们进去吧。” 云舞点点头,挑起帘子走进屋子。 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。 屋里静悄悄的,听见脚步声,一个三十来岁、模样清秀的妇人从床边站起身,给云舞行礼的同时,也在悄悄打量云黛。 “秀珠,你去歇着吧。”云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