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璟坐到床边,轻声说:“我自小喝药,从来不管药有多苦。你知道是什么让我坚持下来的吗?” “什么?” “活下去的欲望。”赵元璟说,“只有喝了药,才能活下去,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才能感受人间酸甜,才有一切可能。死了,就真的什么都没了。就算为了我,喝了它吧。” 他把碗送到云黛唇边。 这样的他,这样的一番话,别说那是一弯药,便是毒药,云黛怕也难以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