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 来到君轻白的卧房,她正披着衣服,坐在案几前写字,听见脚步声,连忙扔掉笔,慌慌张张的逃到床上。 思华年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的全程动作,说:“我说君大人,您这不是自欺欺人吗?” “少废话!”君轻白拿起被子蒙住半边脸,压低声音说,“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家那个悍夫?” 思华年笑道:“这话下官可不敢苟同。您的夫君即便在北齐的男人里面,也是数一数二的温柔可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