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歪在椅子上,手里的酒杯也掉到了地上,仰着脸,呼呼大睡。 黎雁秋好笑道:“棠棠的酒量有这么差吗?竟是醉成了这样。” “你,你懂什么……”君轻白大着舌头嗤笑,“我这酒,那能是寻常的酒吗?一杯,抵得上寻常的酒百杯!” “你们喝也就罢了,太后身子娇弱,如何禁得住?” 黎雁秋摇摇头,上前柔声劝云黛,“太后,您是娇贵人,别跟她们两个似的,喝酒没个节制。我去煮一壶好茶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