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闭上眼睛就陷入完全的纯黑,再也不能醒来。” 那样矛盾的心思,她不知对谁说。 赵元璟轻吻她的额头,低声说:“我知道,我都明白。” 他知道,她在这里走走,那里转转,她去京都,见每一个亲朋好友,千里迢迢赶来北齐,却不去冰山,而是来到北齐皇宫,见每一个人,与君轻白喝到大醉。 那是她焦虑、恐惧、试图逃避的所有表现。 赵元璟全都明白。 所有,他心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