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傻子,这是缝肉呢,怎么能用普通的棉线。”云黛仔细叮嘱,“要麻利一些,缝好一点,否则以后麻烦。你不要紧张,就当你平时做针线一样。” “奴婢明白。” 青衣凝神,飞针走线。 侧切的时候都没有喊一声的钏钏,硬是被缝补的疼痛弄醒了。 她呻吟着辗转:“姑母,好痛。” 云黛看向思华年。 思华年擦汗:“可能是药量轻,药效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