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俯身去倾听,离得非常近的时候,才能感受到她轻轻的呼吸声。 云黛略安心,随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惊的猛地收回手。 滚烫! 她怎么又发烧了? 云黛连忙从抽屉里拿出额温枪,一量,四十度! 之前得了咽峡炎,才好几天,这竟然又开始高烧。 难道咽峡炎还没有好全? 不可能啊。 云黛连忙打开小夜灯,拍了拍姬棠棠的肩膀:“棠棠,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