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拖字诀就让袁慰亭半个多小时毫无进境。袁慰亭说的口干舌燥,他暂时安静下来,开始喝水。看着袁慰亭那失望的表情,闵谦镐心中偷着乐,“你这毛娃娃和老子斗,你还是太嫩了!” 润完了喉咙,袁慰亭再次开口说道:“这个钱的事情我们还得讲,不过还有一件事,仅仅是春节期间,地方上的盗贼就偷了车站不少东西。我们是和地方上签了运货合同,货物丢了之后还需要赔偿货主。闵判书你觉得这该怎么办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