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告,我们把逃犯李光祖送来了。”在营部,祁睿上尉向营长敬礼之后说道。 也许是事情已经出了这么几天,所以营长的脸色固然难看,却没有那种立刻要发作的意思。他只是询问了一路上的一些事情,然后就让祁睿上尉下去了。看着营长那爱理不理的模样,祁睿上尉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安。如果营长能够大骂,能够批评,那说明营长对此事还有他自己的想法。现在营长一声不吭,事情可就糟糕了。扪心自问,祁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