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寻了一家马车坊,硬是深夜敲开了马车坊的大门,高价买了一辆马车,让我坐在马车中休息,而他则是扬鞭赶马,向着北方疾驰而去。 刘副将在中途换过两次马,除了一日三餐是下马吃的,此外他都一直在马车上驾驭着赶路。而我,虽然一直坐在马车上,累极时也能倚靠着马车车厢熟睡过去,可是我还是觉得浑身酸痛,浑身上下被马车颠簸地仿佛散了架。对于刘副将的体力和耐力,我真的是很羡慕、很佩服,可是我……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