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我,并不敢十分用力地挣脱我的纠缠,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卓言纵马而去。 卓言终于走了,终于从我的生命里离去了,此后经年,我们不知何时才会再相见,恐怕再相见时已经是项羽的穷途末路、四面楚歌之时了。 待卓言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后,我才慢慢地松开了项羽的缰绳,舒了一口气,这才发现双手的手心很疼很疼,低头看时,双手手掌早已满是血痕,粗硬的缰绳已将我的手掌捋得皮开肉绽。 项羽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