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月,张煊有必要这么起劲吗?再者他也要进京赶考,把我推下去,他又有何好处?其实说到底,就是怕我夺了他家主继承人之位,所以才借财权这件事来向家主示威,可惜啊!似乎所有人忘了我这权力是谁给的?” 张灿低头想了一下,或许是觉得十八郎的话说得有道理,脸色柔和了许多,他回头将门关上,便快步走到张焕面前低声道:“适才十八郎说我把自己的机会也丢了,这是什么缘故?” 张焕仰头一阵轻笑,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