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得太满,若张焕已不认识他,那面子可丢到家了。 “我怎么会不记得,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,荔非大胡子!” 两马交错,张焕亲热地给他肩头一拳,又见他身后跟着一辆漂亮的马车,便低声笑道:“怎么,你也要成亲了吗?” 荔非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笑道:“是户部左侍郎杜使君之女,从小定的亲。” “携美游曲江,令人羡慕啊!” 张焕感叹一句,他忽然想起一事,又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