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我家那位多久了?” 京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“说起来话长,我原来是在一个小酒肆里做卖酒胡娘,第一次认识张都督时,他是进京赶考,正好就住在我那个小酒肆的对面,后来受他资助,我在平康坊开了一家酒肆,生意兴隆,却被人强行抢走,张都督便买下了这座劝农居,让我一手经营。” 裴莹愕然,原来这劝农居竟然是张焕买下的,他可从来没对自己说过,不过惊讶归惊讶,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礼节性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