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此事,元载的话从侧面提醒了他,张焕的脸色略略有些和缓了,他听出了元载语气中的无奈,这并不是他想逃避责任,而是此事牵涉过大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 “你说什么缘故?” “属下曾听到一件事,尚不能证实,或许和此事有点关系。” 元载沉思了一下便道:“听说三个月前太后在看一本漕运奏折时,对其中从江淮运粮的数量不满,便责令太府寺卿房宗偃觐见,但房宗偃却不在朝房,而是在家里,太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