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的意见。” 李泌半天没有说话,他背着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,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:“肃宗帝削商一事其实我也有责任,当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平安贼要钱、应付回纥人也要钱,可自耕农的数量已经少之又少,不可能再加税,所以只能从商人身上打主意,当时肃宗帝问我可行,我也表示了赞同,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是竭泽而渔之事,只是当时形势危急,不得不用此极端手段。” 张焕见李泌沉溺在往事之中,他略略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