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他的屋子上面,吹着悠悠的风,身上穿着白色的袍子,他说不喜欢这样的我,更喜欢红色衣服的我,那样的曼妙,那样的艳丽。 只是他喜不喜欢并不重要,只要紫儿回来就好。 那年他和我说,他是一株地上的桃树,修炼了几千年,终于修成了人,却发现一个人没什么意思,就算是修炼的再好也没有用处。 我坐在那里只是听着他说,并不理睬,只管去等着我要等的人。 只是那一年紫儿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