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好像一下子全都明白过来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弄明白。 她脑子里糊成一团,两腿发软,再也站不住,跌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。 郁文看了道:“阿棠,你别害怕。这种事,不被事主看出破绽也罢,若是被看出来,我们可以让那位钱师傅赔银子,还可以要求他给我们重新做画。好在是离你鲁伯父的七七还有些日子,这个时候让你阿兄跑一趟杭州城还来得及。”说着,他苦笑着叹了口气,道:“谁知道会出现这种事,我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