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种这种树,然后做成蜜饯卖了赚钱的。 如果一株树苗都要一两银子,他们还赚什么钱啊?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蹊跷? 郁远听郁棠这么一说,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,因为找到树种的兴奋和喜悦一下子被浇得湿透了,他像被霜打了的茄子,蔫蔫的:“那,那我们还种不种树了?” 郁棠也拿不定主意了。 她道:“你先等等。让我再仔细想想。” 郁棠寻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