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窗扇大开的窗棂前,左边是竹林,右边是太湖石假山,风景如画。 “裴家还挺有意思的。”他轻哼了一声,淡淡地道,“我们若是要想去串个门,恐怕会迷路吧?” 他是个年约五旬的男子,长身玉立,白面长须,浓眉大眼,气质十分地儒雅,如同饱读诗书的学士。 他身后跟着个二十五、六岁的男子,冠玉般的面孔上有道从眼角斜割到嘴角的紫红色伤痕,不仅让他的相貌变得很狰狞,而且让他的神色也平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