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好生奇怪。 她和裴宴刚刚分开,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们家铺子的后门?难道是有什么要紧事找她? 郁棠刚准备上前问问,赶车的赵振已经认出她来,忙回身撩了车帘,和车里的人说了几句,裴宴就撩帘跳下了马车。 “您怎么过来了?”郁棠问。 裴宴已经换了一身衣服,青色的杭绸直裰,白玉簪子,清俊地如一幅水墨画。 郁棠眨了眨眼睛。 觉得自己之所以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