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出了什么事,裴宴背着其他的人来问郁棠的话。 不管是怎样的理由,陈氏都觉得自己不好拒绝。 她微笑着应诺,带了屋里服侍的都退了下去,还帮他们关了扇门。 郁棠也觉得她“做梦”的事最好别让陈氏知道。 她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。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,目光炯炯地望着裴宴,仿佛回到了小时候,被父亲抽查背书般紧张。 裴宴莫名有些不自在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