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既不敢多问,也不敢走。 大家就僵硬地站在那里。 裴宴越想越觉得自己来的有点冲动。 万一郁棠真的为这件事伤心,他这么一问,岂不是往她胸口上捅刀子? 他虽然不是个体贴的人,但也不是那不知晓轻重的。 要不,这件事就当你知我知,就这么算了?! 裴宴又觉得自己咽不下这口气。 那顾昶还没有自己对郁棠好,郁棠凭什么那么在意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