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‘阿兄’,别人看我这样尊重她,就更不敢怠慢她了。她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,做什么事都敢自己拿主意了……” 费质文可是管着一个很大的衙门。 他当然知道自信的重要性。 他不禁陷入沉思。 他夫人嫁过来的时候,他都做了些什么?他们最甜蜜的时候是什么时候?他们又是从什么时候,为什么开始疏远的…… 费质文满脸呆滞,半晌都没有说话。 裴宴在心底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