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谢谢你了。”

杜若谦却难过起来，“灵儿，你以后不要总对我说谢谢，我会觉得，你始终把我当外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，只好以沉默代替。

两个人都没有说话，这时，一个声音传来。

“杜先生，你又不是我姐什么人，当然是外人，还有你对我姐这么好，不会是有别的企图吧？”

顾灵均从房间里出来，边走边故意问，然后直接坐在顾灵犀和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