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,没有少年男女,有的只是老人身上那股不好闻的味道,还有那急色地拉扯自己衣物的手,还有那枕边口口声声不能忘了王爷的恩典。 恩典?对他来说,自然是恩典了,可是对自己来说,那是酷刑,如同把自己分开两半的酷刑。听着那个男人在枕席间的喘息,陈若雁觉得自己都想立即死去,这样才能不面对这个男人。但是不行,为了今后的日子,还要捏着鼻子,按了舅母和自己娘的教导,对他笑,对他柔顺,以便他能疼爱自己,可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