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七少站在树上,红衣翻扬,妖冶、张狂中多了一抹戾气。 他确实藏得很深,如果不是盛怒,如果不是万非得以,他鲜少会露出真本事。 白衣男子不明白,以顾七少这种肆意妄为,无法无天的性子,怎么能耐得住性子,如此深藏不露呢? 他并没有跟顾七少多纠缠,转身就逃,负伤在身斗不过顾七少,但是,轻功底子好的他还是逃得过的。 “有种站住!”顾七少立马追上。 然而,白衣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