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药。 当冰凉凉的药膏一涂到灼热的伤口上,韩芸汐立马吐了口长长的浊气,“唔……舒服呀!用力多涂点,别怕我疼。” 这个时候,伤口是最难受的。 还未完全结痂,疼痛和灼热感并存,最可怕的是越来越明显的瘙痒感,让韩芸汐总会忍不住想去挠,所以,涂药的时候稍稍用力,她都会觉得很舒服。 她自己是行医之人,经常一脸严肃的告诉患者,要禁这,禁那,可是,自己伤了,还真忍受不了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