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罢了!如今他当了天宁的摄政王,干的不正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吗? 该死的楚清歌和那襁褓之帝,全在宁承的掌控之下,天宁真正的主子,早就是宁承了。 “没有,如果有,楚家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这地步。”楚天隐故作自嘲。 宁承高高在上打量他,方才至今谈了几件事,说了不少话,宁承到底信多少,怀疑多少?唯有他自己知道。 宁承审视了楚天隐半晌,才淡淡道,“你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