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场好歹也得有点重要的事情呀! 谁知道,君亦邪只是瞥了她一眼而已,便从她身旁走过去了。 白玉乔虚惊一场之余,也满心的自嘲。 她这是做贼心虚了吧。自小到大,师哥向来不管她的,甚至看都懒得看她,只有有事的事情才会搭理她。刚刚,她根本没必要害怕。 白玉乔特意追过去,像往常一样缠着君亦邪,”师哥,师父的事情你听说了吧?” 白玉乔一句话就触到君亦邪的痛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