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了三天只有,宁承心里都犯毛了,酿酒的米煮到一半停了下来,主动问,“你不找点事做?” “我这不是陪着你吗?”珵儿笑着说。 “你不打算找点别的事做?”宁承又问。 “有打算。”珵儿答道。 “你要做什么?”宁承好奇了。 珵儿耳根子一红,“秘密。” 火房里光线不是太好,宁承并没有看到珵儿脸色那一抹羞赧的色彩,他只是有些不安,他继续问,“那还杵这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