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比我更难过,所以我特地过来看望爹爹。” 苏晁闻言,目光顿时变得柔和起来。轻叹一声,指着旁边的位置,对她道:“你这么远过来也累了,先坐吧。” “谢爹爹。” 下人立刻送上一盏普洱,放在她身侧的小案上。她讲盖子打开,里面的热气扑面而来,她索性将盖子放在一边,将茶晾在那里。 “芮然啊。”苏晁开口了,语气中带着几分悠远深长的味道。 苏芮然抬头望去,见苏晁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