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只火药弩箭在大食人的营寨墙壁上炸响,将寨墙生生的撕开一个大洞以后,云烨这才放下高悬着的心,只要他们在自己的打击范围内,就无处可逃。. 程处默的马槊再也无法负担两个人的重量,在第二个人被刺穿后,在马力的推动下弯成了一张大弓,他大喝一声,将马槊向前一推,只听得嘎嘣一声老藤条鞣制的马槊杆子从中折断,大食人的抵抗越来越坚强,他们的军阵也在逐渐变厚。 原本用不着他亲自上阵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