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既然钱兄清醒,我便告辞了,令尊出殡那天,我一定前来。你躺好,不用送了。”方运说着站起来。 “那我就不送了。” 方运走到门口,背对着钱泊尚问:“伤你的是谁?” 过了好一会儿,钱泊尚才无奈地道:“席陌录。” 辞别钱泊尚,方运向大门处走去,而脸色也由刚才的平淡转阴,在钱泊尚面前自然不能太激动。 走了几步,方运听到靠近门口的庭院传来喧哗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