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从来都不冷漠,能够承受他冷漠和残忍的,只有他的敌人。 “对不起。”她看着苏锐,又说了三个字:“谢谢你。” 这两天来,苏锐三番五次的救她,让蒋青鸢的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。 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 苏锐又伸出一只手来,勾住蒋青鸢的下巴。 后者偏了一下头,没有躲得开。 “嘴唇挺软呢。” 苏锐冷笑的说道:“把我的初吻给抢走了,你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