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莺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,靠在座椅上,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 她脖子上的伤口还在往外面渗着血,但并不会造成什么致命的问题。 刚刚所所发生的那一切,对于夜莺来说,都是一次难得的体验。 当然,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。 静静的坐了一分钟,直到苏锐走了过来,夜莺才下车。 “你没事吧?”苏锐问道。 虽然苏锐的语气很淡定,但是夜莺分明能够从苏锐的眼睛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