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也都是借口。 所谓的争论,其实也没有半点意义。 “只是,我有些不太能明白的是,为什么你现在要护着山本恭子?”这个丰田佑战问道。 邓年康淡淡说道: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 “真是很难想象到,这样的话竟然会从你的口中说出来,毕竟,以我的经验,你应该只会忠于你自己。”丰田佑战看了看邓年康:“所以,我如果要杀了山本恭子的话,就一定要从你的尸体上迈过去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