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能力很强,没有我这些年的帮忙,他怎么可能苟到现在?” 听了这些抱怨,这个黑袍女人的神情不变,不过,她也没有完全附和自己老板的话,而是说道:“其实,先生应该感谢白秦川,他临死都没有把你的名字交代出来。” “他知道我的真名是什么吗?不过,以白秦川的脑子,应该也早就猜出来了。”这个男人笑了笑:“当然,他三叔知道我是谁,可是知道又怎样?白克清到死也不会说出来的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