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屋里头的她浑身是冰冷而僵硬的,她不再拍门,顺着门缓缓的坐了下来。小小的黑屋里不知道谁丢了一把刀子,她僵着手将刀子捡了起来,沿着手腕划了下去。 鲜血很快就沿着手腕流了下来,她甚至能听到那滴在地上嗒嗒的声音。奇怪的事,她并不觉得疼痛,反倒是有了一种解脱的轻松感。 大抵是因为体内的鲜血正在一点点流尽的缘故,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。胸腔里压抑得像是要爆炸开似的,她倒在了血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