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顽固不化,那么多年,甚至没能听上一句,她说爱他。 虽然口口声声说,如今只要她要,什么都会给她。可悲可笑的却是,她已经根本就不想要自己了。 伤疤只是痛,其实一直在痛,有时候轻有时候重,那块他硬生生剜下来的肉仿佛一直没有愈合过,那么多年没有一刻不再疼痛提醒他犯下的错。日日夜夜,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个杀死她的梦。 “师父……” 一双手紧紧握住他颤抖抽筋的左手,袖子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