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柴烈阳眼睛的红色慢慢暗淡了下去,他本人也安静了下来。 而后,秦风又将北猿恢复了理智。 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北猿一醒来,就脸色惨白。 “应该是我们脚下的苔藓发出的香味,这香味太诡异,竟能让人彻底发狂,真是听都没听说过。”秦风也有些心有余悸,“你们没事了吧?” “还有些不舒服,但休息一会应该就好了。”北猿道。 “嗯。”秦风点了点头。 “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