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危险,要不然,他真要以死谢罪了。 “难道还有第二个柳之墨吗?嗯?”柳之墨调侃着马县丞,“马县丞,你这么想念本官,你家夫人知道吗?” “…”大人没被调包,还是那个大人,马县丞的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,笑呵呵的挠了挠脑袋,“大人,您说笑了。”他是很正常的,对大人是真的没意思,就是挂念他的伤口而已。 柳之墨又笑看了一眼马县丞,抬脚走向他的桌子,摸了摸桌面,看到没有一点的归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