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要走,就不会在这等我这么多天。” 荆秋雨不接话,他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:“你在河里遇到了什么?” “鲛人而已,这地下河怎么会有鲛人。”他语气轻描淡写,显然不愿意提及地下河发生的那段事情,他说道:“鲛人身居在南海之外,这条地下河通向南海。” 荆秋雨闻言点了点头,他对这个也不是很在意,于是说道:“你要是没事,我们走吧!” 两人沿着河岸往前走,河岸的尽头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