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你,尊你。” 只是敬我吗? 齐修宁眼底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情绪,深邃的眼眸越发暗沉,教人无法看懂其中的情绪。 “也罢!”他叹气说道,“就先这样吧!” 他伸手抚上了楚然的头顶,揉了揉他的头发,说道:“你暂且留在这里,师父每日给你的药,记得喝。” 楚然闻言,想起了那碗黑乎乎的苦涩难闻的药,不禁皱了皱鼻,一副不太喜欢的模样。 齐修宁伸手在袖子里